第11章 小朋友不能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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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小朋友不能看
夏淺藍熬夜追完了《栩栩》的原著，中午掀開床簾看李嘉醒了，對李嘉說——
“天哪，我好喜歡清冷受，這個攻也很有魅力，很有感覺。”
約好了禮拜六一起去拍《栩栩》視頻。夏淺藍從床中間的扶梯上下來，去洗手臺洗漱。
李嘉憧憬地握住雙手說：“是吧，我好想有一個攻這樣的男朋友。求老天開眼賜我一個。”
“我不想，我的理想型是燼哥那樣的。”夏淺藍邊擠牙膏邊說。
“我就知道，一天不提你家燼哥會怎樣啦。”李嘉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臀部。
夏淺藍驚訝地睜圓了眼睛：“你怎麽這樣，你打我。”他作勢要打回來，可是李嘉閃得很快，沖他做鬼臉。
夏淺藍踹他一腳，只踹了個空氣，於是作罷繼續刷牙洗臉。
他覺得他們倆很幼稚，小學生都比他們成熟一點。
答應做化妝師的趙儀也起床了，把瓶瓶罐罐擺開，招手示意夏淺藍過去：“你那個燼哥本身就跟紙片人成精一樣。那麽帥的男生本來就不多見。”
李嘉倚靠在墻邊，咬了一口蘋果：“可是人家有對象。”
夏淺藍被趙儀抹了妝前乳，轉過頭，捏著自己的耳朵說：“聽見啦聽見啦，兩只耳朵都聽見啦。”
趙儀的化妝技術很牛，讓天生溫和感的夏淺藍眉眼間有了點清冷感，而妝感並不是很重，精致又自然。
李嘉都說有栩栩那味了。
李嘉還感慨，幸好他們宿舍有趙儀，不然他們還得找化妝師。
吃過午飯，夏淺藍和李嘉在學校花店裏買了一束白薔薇，然後前往拍攝場地，李嘉租用了一個攝影工作室的房間。
拍攝的時候，李嘉反覆強調：“小藍，你要想象你是一個清冷的男孩子，你是出身清貧但心有驕傲的白栩。”
“我這個人跟清冷就不搭邊。”夏淺藍無辜地說，“網友說我長得就比較有鈍感，沒有攻擊性，一看就脾氣很好。”
“我知道，你要裝出來。”李嘉舉了個例子，“你想一想你之前對待黎朝那個討厭鬼的態度。”
黎朝？夏淺藍驀然想起來黎朝小時候胖嘟嘟哭唧唧的模樣，忍不住撲哧一笑。
“餵，你怎麽還笑了？”李嘉放下相機。
夏淺藍憋住笑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努力。”
因為看過小說，後面夏淺藍就進入了狀態，李嘉說怎麽來，他就怎麽來。李嘉邊拍邊說“很好，漂亮，很有栩栩的感覺”，以此鼓勵夏淺藍。
回到宿舍後，夏淺藍按照計劃，補拍了一個自己在學校穿著日常衣服素顏的視頻。
李嘉在剪輯時加上了動感的BGM。
連起來就是，夏淺藍是個清秀的男大學生，在宿舍裏望著鏡頭，隨著音樂的節拍，他瞬間變成了手捧薔薇花的白栩。
面容清麗，眼角落了一顆淚痣。清清冷冷，但所有的眼神都像是欲語還休。
配文是：“#小說栩栩#是白栩呀。”
視頻發布之後，評論迅速增長——
“是栩栩！［流淚］”
“這個栩栩太漂亮了吧。”
“你是有什麽顏值賽高癥嗎？”
“為什麽這個系列，前面大家都是很普通的顏值，後面反轉，而你的起點都這麽高。”
“女媧果然是偏心的［哭］。”
夏淺藍仿佛自帶吸流量體質，隨便發個視頻都是幾十萬的讚，這個視頻更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超過了五十萬點讚。
護膚品方很快找上了他們，讓夏淺藍在視頻裏推薦一下洗面奶。還有別的推廣也在與他們商談，出的價格都不低。
夏淺藍一下子嘗了做網紅的甜頭，原本還打算大學去做家教賺生活費的，這下決定專心研究短視頻怎麽做，和李嘉一起合作。
他自然和楚燼分享了這些事。
【ash燼】：我打工累死，你拍拍視頻就能接到商業合作，這多好。
夏淺藍以為他感興趣，興致勃勃地回覆。
【light blue】：你要試試看做自媒體嗎？我覺得你出鏡的話，應該會吸引不少流量。
不過楚燼多半不會想做這個。夏淺藍也想象不出他做網紅的樣子。果然，楚燼說——
【ash燼】：我不適合，我不喜歡面對鏡頭表現自己，也沒有什麽才藝。還不太會耍帥。我看妙音上那些男的，好家夥，孔雀開屏一樣［點讚］。
夏淺藍收到消息差點笑死，孔雀開屏，虧他想得出來，不愧是楚燼，毒舌起來杠杠的。
【light blue】：哈哈哈哈哈，你好搞笑。我也不太會耍帥，後來經歷了一些拍攝，就摸出一點門道。
【ash燼】：說來聽聽。
夏淺藍一本正經。
【light blue】：首先要自信，其次可以自戀。只要掌握這兩點，誰與爭鋒。
楚燼打了一長串的“哈哈哈哈”。
-
專業課的課間，夏淺藍做完筆記放下筆，舒展了一下手臂。
周圍的學生都在百無聊賴地看手機，他旁邊的趙儀也在跟熟識的同學聊天。
夏淺藍的斜前面坐著黎朝，黎朝把手機放在腿上靜音看妙音，播放的正是他cos白栩的視頻。
夏淺藍拍拍他的肩，怕打擾別的同學，輕聲問：“你怎麽在看我的視頻？”
“你怎麽坐我後面啊？”黎朝有點驚訝，一副被抓包的慌亂表情。
“正巧坐你後面。”夏淺藍說，“不坐你後面還不知道你偷偷看我視頻，你不會關註我了吧？”
他好像看到了“你的關註”四個字，接著他突然想到，視頻是李嘉發的，就算關註，關註的也是李嘉的賬號。
黎朝熄屏手機，發出請：“下午有體育課，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嗎，我請你。”
“我跟舍友一塊，下次吧。”夏淺藍婉拒了，他還不覺得他們的關系好到可以一起吃飯了，畢竟之前關系那麽惡劣。
黎朝略有些失望，“哦”了一聲，轉過頭去。
坐在他旁邊的趙儀疑惑地小聲提問：“不是，你們倆怎麽回事？你以前不是看他一眼都嫌棄嗎？他怎麽請你吃飯啊？”
趙儀知道他們在網球課是隊友，夏淺藍經常在體育課下課，回來吐槽黎朝。趙儀和他一起痛批這個暴躁男。
這才多久，兩個人能和平相處了？
夏淺藍說：“應該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吧。”
後來趙儀就不說話了，直到專業課下課，他們在教學樓前等李嘉，趙儀還是無聲無息的。
夏淺藍後知後覺地問：“你是不是有點不高興？”
“沒有。”趙儀否認。
“不要生氣啦。”夏淺藍巴著他的衣袖，小小地晃了一下，“我還記著他罵你的事情，只是礙於過去的情面而已，我以後幫你罵回來。”
趙儀一下子破防了，忍住笑意說：“是有點生氣啦，不過沒關系，最近我心情好，一個大二的體育生學長加了我的好友。我們倆聊得很投緣。”
李嘉走過來，剛好聽到這句話，搭著他的肩說道：“哎喲小趙，怎麽認識的體育生？都沒聽你說過啊。”
“最近忙著聊天呢。”趙儀幾分傲嬌地說道，“我加入了校學生會，我們剛好一個部門，他主動來加我好友，他還說他就喜歡白凈清秀的男孩子。”
夏淺藍說：“恭喜呀，是你喜歡的類型。看來你是我們三個裏面最先脫單的。”
三個人一起走到食堂，去二樓點了小火鍋，坐到一塊吃。是飯點，食堂裏來來去去的都是學生，店鋪位上煙火氣十足。
夏淺藍握著飲料罐說：“我跟你們說，黎朝對我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，我都要懷疑他是被奪舍了。”
“他不會喜歡你吧？”趙儀敏感地問道。
夏淺藍被他的這個想法驚訝到：“他喜歡我幹嘛？他好不容易不針對我，他就是一個毒舌直男，很瞧不起gay的好不好。”
李嘉吃了一塊魚豆腐，說道：“小藍，我覺得你應該對自己的顏有自信，你憑這張臉完全可以掰彎一個直男，蚊香一樣彎。”
“誰說的，燼哥就不可能被我掰彎。”夏淺藍略顯失落地說。
趙儀發表了自己的看法：“那是你沒試過，如果楚燼沒對象，你去掰掰看，我敢說，百分之八十的概率。你只要含情脈脈地看著他，說，燼哥，其實我很喜歡你，你可不可以試著跟我交往……”
趙儀也是個戲精，握緊雙手，眼神迷離中藏著矯揉造作的愛意。
“他會嚇到的。他一定不敢置信。”夏淺藍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，“為什麽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，我覺得只有百分之二十。”
幹飯人李嘉吃得很香，咽下一塊黑椒牛柳：“小藍，拜托你感到沒自信的時候，照照鏡子吧，我要是有你這張臉，出門就橫著走，肆意勾搭帥哥。”
“可是他自己就很好看啊。”夏淺藍說，“不一定會對我來電。”
李嘉說：“你們完全是兩個型的。你屬於讓人心軟的，他屬於讓人腿軟的。”
夏淺藍楞了一下，睫毛忽閃：“是你在開車，還是我敏感了？”
“嗯哼？”
“你車速好快。”
李嘉戳起一顆鵪鶉蛋放進嘴裏：“你好單純啊。你燼哥從來沒跟你聊過那些話題嗎。男生早熟的話，一般很早就會知道一些事。”
夏淺藍說：“沒有，從來沒有，一次都沒有。之前我跟他去電影院看電影，有尺度稍微大一點的激情片段，他立刻捂住我的雙眼，說小朋友不能看。”
那時候什麽都沒看到，因為眼睛被蒙住心跳得更快了。等到他松開，一切都過去了。
趙儀驚呼：“好蘇啊。他好正經。怪不得你喜歡他。不過我的話，還是喜歡色氣滿滿的類型，比如我的學長。”說到最後帶點嬌羞的神色。
“你們聊得這麽開嗎？”夏淺藍震驚。
他以為所有人的聊天內容，應該都像他和楚燼這樣純潔，不然該多變態啊。
“沒有，只是我感覺他是肉食系的，從他發的朋友圈就可以看出，秀肌肉的照片，荷爾蒙爆棚。”趙儀握著拳頭小小晃動了幾下，以示激動之情。
李嘉說：“大學就該談戀愛嘛，像我跟淺藍，就忙著搞事業。小藍，洗面奶的廣告你想好怎麽拍了嗎？”
“我，拿著洗面奶，然後對鏡頭說，facial cleanser，重覆三遍，附帶我真誠的笑容。”夏淺藍wink了一下，說道，“真的很好用。”
他的表情配上語氣，有種嬌憨的靈動。夏淺藍永遠是最耀眼的存在，無論是在網絡還是在現實，可以讓人目不轉睛。
李嘉笑出聲：“好傻啊小藍。你最好是在開玩笑。我們再好好想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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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哪，我好喜歡清冷受，這個攻也很有魅力，很有感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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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嘉憧憬地握住雙手說：“是吧，我好想有一個攻這樣的男朋友。求老天開眼賜我一個。”
“我不想，我的理想型是燼哥那樣的。”夏淺藍邊擠牙膏邊說。
“我就知道，一天不提你家燼哥會怎樣啦。”李嘉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臀部。
夏淺藍驚訝地睜圓了眼睛：“你怎麽這樣，你打我。”他作勢要打回來，可是李嘉閃得很快，沖他做鬼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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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應做化妝師的趙儀也起床了，把瓶瓶罐罐擺開，招手示意夏淺藍過去：“你那個燼哥本身就跟紙片人成精一樣。那麽帥的男生本來就不多見。”
李嘉倚靠在墻邊，咬了一口蘋果：“可是人家有對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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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儀的化妝技術很牛，讓天生溫和感的夏淺藍眉眼間有了點清冷感，而妝感並不是很重，精致又自然。
李嘉都說有栩栩那味了。
李嘉還感慨，幸好他們宿舍有趙儀，不然他們還得找化妝師。
吃過午飯，夏淺藍和李嘉在學校花店裏買了一束白薔薇，然後前往拍攝場地，李嘉租用了一個攝影工作室的房間。
拍攝的時候，李嘉反覆強調：“小藍，你要想象你是一個清冷的男孩子，你是出身清貧但心有驕傲的白栩。”
“我這個人跟清冷就不搭邊。”夏淺藍無辜地說，“網友說我長得就比較有鈍感，沒有攻擊性，一看就脾氣很好。”
“我知道，你要裝出來。”李嘉舉了個例子，“你想一想你之前對待黎朝那個討厭鬼的態度。”
黎朝？夏淺藍驀然想起來黎朝小時候胖嘟嘟哭唧唧的模樣，忍不住撲哧一笑。
“餵，你怎麽還笑了？”李嘉放下相機。
夏淺藍憋住笑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努力。”
因為看過小說，後面夏淺藍就進入了狀態，李嘉說怎麽來，他就怎麽來。李嘉邊拍邊說“很好，漂亮，很有栩栩的感覺”，以此鼓勵夏淺藍。
回到宿舍後，夏淺藍按照計劃，補拍了一個自己在學校穿著日常衣服素顏的視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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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起來就是，夏淺藍是個清秀的男大學生，在宿舍裏望著鏡頭，隨著音樂的節拍，他瞬間變成了手捧薔薇花的白栩。
面容清麗，眼角落了一顆淚痣。清清冷冷，但所有的眼神都像是欲語還休。
配文是：“#小說栩栩#是白栩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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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栩栩！［流淚］”
“這個栩栩太漂亮了吧。”
“你是有什麽顏值賽高癥嗎？”
“為什麽這個系列，前面大家都是很普通的顏值，後面反轉，而你的起點都這麽高。”
“女媧果然是偏心的［哭］。”
夏淺藍仿佛自帶吸流量體質，隨便發個視頻都是幾十萬的讚，這個視頻更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超過了五十萬點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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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和楚燼分享了這些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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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light blue】：你要試試看做自媒體嗎？我覺得你出鏡的話，應該會吸引不少流量。
不過楚燼多半不會想做這個。夏淺藍也想象不出他做網紅的樣子。果然，楚燼說——
【ash燼】：我不適合，我不喜歡面對鏡頭表現自己，也沒有什麽才藝。還不太會耍帥。我看妙音上那些男的，好家夥，孔雀開屏一樣［點讚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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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淺藍的斜前面坐著黎朝，黎朝把手機放在腿上靜音看妙音，播放的正是他cos白栩的視頻。
夏淺藍拍拍他的肩，怕打擾別的同學，輕聲問：“你怎麽在看我的視頻？”
“你怎麽坐我後面啊？”黎朝有點驚訝，一副被抓包的慌亂表情。
“正巧坐你後面。”夏淺藍說，“不坐你後面還不知道你偷偷看我視頻，你不會關註我了吧？”
他好像看到了“你的關註”四個字，接著他突然想到，視頻是李嘉發的，就算關註，關註的也是李嘉的賬號。
黎朝熄屏手機，發出請：“下午有體育課，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嗎，我請你。”
“我跟舍友一塊，下次吧。”夏淺藍婉拒了，他還不覺得他們的關系好到可以一起吃飯了，畢竟之前關系那麽惡劣。
黎朝略有些失望，“哦”了一聲，轉過頭去。
坐在他旁邊的趙儀疑惑地小聲提問：“不是，你們倆怎麽回事？你以前不是看他一眼都嫌棄嗎？他怎麽請你吃飯啊？”
趙儀知道他們在網球課是隊友，夏淺藍經常在體育課下課，回來吐槽黎朝。趙儀和他一起痛批這個暴躁男。
這才多久，兩個人能和平相處了？
夏淺藍說：“應該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吧。”
後來趙儀就不說話了，直到專業課下課，他們在教學樓前等李嘉，趙儀還是無聲無息的。
夏淺藍後知後覺地問：“你是不是有點不高興？”
“沒有。”趙儀否認。
“不要生氣啦。”夏淺藍巴著他的衣袖，小小地晃了一下，“我還記著他罵你的事情，只是礙於過去的情面而已，我以後幫你罵回來。”
趙儀一下子破防了，忍住笑意說：“是有點生氣啦，不過沒關系，最近我心情好，一個大二的體育生學長加了我的好友。我們倆聊得很投緣。”
李嘉走過來，剛好聽到這句話，搭著他的肩說道：“哎喲小趙，怎麽認識的體育生？都沒聽你說過啊。”
“最近忙著聊天呢。”趙儀幾分傲嬌地說道，“我加入了校學生會，我們剛好一個部門，他主動來加我好友，他還說他就喜歡白凈清秀的男孩子。”
夏淺藍說：“恭喜呀，是你喜歡的類型。看來你是我們三個裏面最先脫單的。”
三個人一起走到食堂，去二樓點了小火鍋，坐到一塊吃。是飯點，食堂裏來來去去的都是學生，店鋪位上煙火氣十足。
夏淺藍握著飲料罐說：“我跟你們說，黎朝對我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，我都要懷疑他是被奪舍了。”
“他不會喜歡你吧？”趙儀敏感地問道。
夏淺藍被他的這個想法驚訝到：“他喜歡我幹嘛？他好不容易不針對我，他就是一個毒舌直男，很瞧不起gay的好不好。”
李嘉吃了一塊魚豆腐，說道：“小藍，我覺得你應該對自己的顏有自信，你憑這張臉完全可以掰彎一個直男，蚊香一樣彎。”
“誰說的，燼哥就不可能被我掰彎。”夏淺藍略顯失落地說。
趙儀發表了自己的看法：“那是你沒試過，如果楚燼沒對象，你去掰掰看，我敢說，百分之八十的概率。你只要含情脈脈地看著他，說，燼哥，其實我很喜歡你，你可不可以試著跟我交往……”
趙儀也是個戲精，握緊雙手，眼神迷離中藏著矯揉造作的愛意。
“他會嚇到的。他一定不敢置信。”夏淺藍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，“為什麽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，我覺得只有百分之二十。”
幹飯人李嘉吃得很香，咽下一塊黑椒牛柳：“小藍，拜托你感到沒自信的時候，照照鏡子吧，我要是有你這張臉，出門就橫著走，肆意勾搭帥哥。”
“可是他自己就很好看啊。”夏淺藍說，“不一定會對我來電。”
李嘉說：“你們完全是兩個型的。你屬於讓人心軟的，他屬於讓人腿軟的。”
夏淺藍楞了一下，睫毛忽閃：“是你在開車，還是我敏感了？”
“嗯哼？”
“你車速好快。”
李嘉戳起一顆鵪鶉蛋放進嘴裏：“你好單純啊。你燼哥從來沒跟你聊過那些話題嗎。男生早熟的話，一般很早就會知道一些事。”
夏淺藍說：“沒有，從來沒有，一次都沒有。之前我跟他去電影院看電影，有尺度稍微大一點的激情片段，他立刻捂住我的雙眼，說小朋友不能看。”
那時候什麽都沒看到，因為眼睛被蒙住心跳得更快了。等到他松開，一切都過去了。
趙儀驚呼：“好蘇啊。他好正經。怪不得你喜歡他。不過我的話，還是喜歡色氣滿滿的類型，比如我的學長。”說到最後帶點嬌羞的神色。
“你們聊得這麽開嗎？”夏淺藍震驚。
他以為所有人的聊天內容，應該都像他和楚燼這樣純潔，不然該多變態啊。
“沒有，只是我感覺他是肉食系的，從他發的朋友圈就可以看出，秀肌肉的照片，荷爾蒙爆棚。”趙儀握著拳頭小小晃動了幾下，以示激動之情。
李嘉說：“大學就該談戀愛嘛，像我跟淺藍，就忙著搞事業。小藍，洗面奶的廣告你想好怎麽拍了嗎？”
“我，拿著洗面奶，然後對鏡頭說，facial cleanser，重覆三遍，附帶我真誠的笑容。”夏淺藍wink了一下，說道，“真的很好用。”
他的表情配上語氣，有種嬌憨的靈動。夏淺藍永遠是最耀眼的存在，無論是在網絡還是在現實，可以讓人目不轉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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